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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六十七章 来自闫埠贵的算计

四人骑车回到四合院,今天的几人都累坏了,不想动弹。

何雨柱更是不想动弹,不想骑自行车去送小姨子,指使着何雨水去送,这姑奶奶倒好,直接往床上一趟,放挺,任凭谁指使,也不动弹。

几人一商量,干脆,今天就不回去了,在这住一宿,让她跟雨水睡一个屋。

至于回家,那就明天再说,反正家里也知道她来这了,也不至于瞎担心。

问题解决了,何雨柱就被撵了出来,几位女士要在屋子里试衣服,何雨柱的屋子里有一面落地镜,使着最是方便。

无所事事的何雨柱,在大院里四处闲逛,刚一跨进前院,就看见前院中间围着一帮人。

原来是闫埠贵在帮大院里的众人写春联,说是帮,其实就是卖,明码标价,看上哪副拿哪副,把钱交给一旁的二大妈后,直接拿走就行。

老闫家的一群孩子,在周围维持秩序,看管着刚刚写好的春联,别被人给白拿了。

何雨柱本不想凑这个热闹,刚抬腿要走,却被眼尖的闫埠贵看到了,直接开口留人。

热情的二大爷非要何雨柱过来掌掌眼,看看这春联写的怎么样,这词整的硬不硬,写的好不好!

何雨柱也不便拒绝,凑近一看,桌子上摆放着几幅对联,上面写道:

上联:一干二净除旧习,下联:五讲四美树新风,横批:辞旧迎新。

上联:多劳多得人人乐,下联:丰产丰收岁岁甜,横批:形势喜人。

上联:欢天喜地度佳节,下联:张灯结彩迎新春,横批:家庭幸福。

上联:大顺大财大吉利,下联:新春新喜新世纪,横批:万事如意。

说实话,闫埠贵这春联写得挺好的,字迹工整,外行人看着就很漂亮,说得上是写的一手好字,却算不上书法。

这词写的也还行,虽然旧了点,但迎合过年气氛就行呗,反正以闫埠贵这水平,对付四合院的众人还不是绰绰有余的。

这伸手不打笑脸人,何雨柱也不是那拆台的人,正所谓花花轿子人人抬,何雨柱对之进行了一波夸赞。

闫埠贵听完很是开心,就连老闫家的其余众人也都满意的扬起了下巴。

当然,精明的闫埠贵不会忘了他的目的,开口道:

“柱子,这马上过年了,你是不是也得挑两幅呀!”

何雨柱微笑着点了点头,说道:

“那行吧,既然二大爷你都开口了,那我怎么的也得整两幅呀!”

闫埠贵眼珠子一转,开口道:

“柱子,讲究,这样吧,这里面的你随便挑,你要是还不满意,我马上现场给你写,至于钱嘛,你给个一块两块我不嫌少,给个十款八块也不嫌多!”

看着坐地起价的闫埠贵,何雨柱不干了,这不是拿自己当冤大头呢吧,这一幅对联才值几个钱呀,当即不客气的说道:

“好嘛,二大爷,您这要抢钱呐,你这心也太黑了吧!”

“嘿嘿,柱子,我这不是寻思着,你这不是有钱人吗,反正在哪花不是花,还不如支援支援你二大爷我呢!”

“您可别这么说,我可不是什么有钱人,我这一个月的工资就那三瓜俩枣的,还得养活一家三口呢!再说了,这时候挣点钱可不易呀,你可别跟我扯那没用的!”

“柱子,你这话说的倒挺好,但就看你这花钱的架势,可不像是那没钱的主!”

“二大爷,你这话说的可就不对劲了,别的不说,就说在咱们这个大院内,除了一大爷和刘海中,就属你的工资最高了,哪还能显得出我来了,你这是搁这拿我打镲呢?”

“嗨,哪能呢,虽说我这工资比较高,但是养活的人多呀,跟你可比不了呀,我这还有四个孩子要养活呢!”

“二大爷,你也别跟我搁这打马虎眼,这工资要是按人均分摊一下,你不比我高,要说你算不过来帐,我可不信!”

“哎,这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,我也是有苦说不出呀!要我说呀,柱子,在这大院出手大方的,还得是你!要说最近这半年,在咱们这个大院,就你家能隔三岔五的往回捣腾点东西,一般人家也没这个条件,它也折腾不起呀!”

“二大爷,你别给我灌迷魂汤,对我没用,再说了,我为啥倒腾这些东西,你不知道吗,你当初要听我的,这些东西就是现在你不用了,卖了,也能挣个票钱!”

“哎,后悔呀,当时也是没想到呀!”

在一旁听了半天的二大妈,看着两人聊了半天,何雨柱一点买的意思都没有,插话道:

“柱子,你可别谦虚了,我看自打你回到大院以后,你这花钱连眼睛都不眨一下,你要说没钱,谁信呐,再说了,你也不差这十块八块的,直接买了得了!”

“二大妈,别,你千万别这么说,我可差钱了,我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,咱们正事正办,不该花的钱我是一分都不花!”

“啧啧,看看你这小气的劲,挺大老爷们连这点钱都不敢花!”

“二大妈,你可真是搁这闭眼睛放屁——纯属瞎扯,什么时候,这十快八块的算是小钱了,你这辈子花过几个十块八块的?”

闫埠贵见势不妙,连忙接过话来,说道:

“柱子,你二大妈也不是那个意思,这不也是关心你吗,看你最近花钱挺冲的,想着劝你两句,就是没表达明白。”

闫埠贵说完还给自己的老婆使了个眼色,二大妈也看到了,只不过,没有理会他,冷哼了一声,把头甩向一边。

何雨柱心里明镜似的,只不过街里街坊的,也没打算撕破脸,说道:

“那可能是我误会了,不过,你们也不用替我操心,我心里有谱,谁的钱也不是白来的,我花钱也不是乱花的,都用在正地方了,再说了,不管有没有钱的,遇到该花的地方不还得花吗!”

二大妈在一旁没好气地说道:

“我看你也没花在什么正地方上,净整些没用的!”

“怎么的,二大妈,你这是对我有意见呐,结婚难道不是正事吗,谁家结婚处对象不花钱呐,你不花钱,谁跟你过呀!”

“哎吗呀,你这说的可真好,这娶媳妇花点钱都很正常,那也没你那么花的,你四处打听打听,有哪家娶媳妇像你这么花了,你这是娶媳妇还是买媳妇呢!”

“二大妈,你也别搁这说着风凉话,都说笑话人不如人,我倒要看看,轮到你们家阎解成的时候,是怎么不花钱就娶上媳妇的!”

“那你就等着瞧吧,我们家老大是高中毕业,马上就安排工作了,就凭我们家大小子的学历和本事,找个好工作单位,那还不是手到擒来,到时候,那小姑娘还不上杆子往他身上扑,你能比得起吗你!”

“嗯,真厉害,那我还真比不起,不过有句话怎么说来着,对,叫骑驴看唱本——走着瞧呗。不过,话说回来,二大妈,你这辈子也真是可伶,这二大爷就没在你身上没花过什么钱吧,想想就替你屈得慌!”

“我也不用他花,花那个没用的钱干嘛呀,我存起来不好吗,你以为人人都像你这套号的,成天想着败家吗?”

“二大妈,你这么想就不对了,人生在世屈指算,不过三万六千天,有些人还活不到,你这总是苛刻自己干嘛,该挣挣该花花,你留那么多钱,有什么用啊,等着带进棺材呀!”

“我呸,你说的倒是轻巧,我不得留点过河钱呀,这以后老了不用呀,有个病有个灾的不用呀,这不还得给孩子攒点钱。”

“哦,原来是这样啊,合着到了你们那,就哪哪都用钱,我就用不着呗,你们两口子可真会算计!”

闫埠贵眼看不对劲,讪讪一笑,对着何雨柱说道:

“柱子,我们不是这个意思,就是闲唠嗑,不就是两幅对联吗,来,不要钱,拿去随便贴!”

话还没等说完,二大妈直接噼手夺了过去,说道:

“谁要贴谁就花钱买,挺大个人,别竟总想着可哪占香油!”

何雨柱呵呵一笑,说道:

“你这也太看得起我了,在这个大院里,谁能在你们家占到便宜呀,你这对联,我可是买不起,你要是看谁买得起,你就卖给谁去吧,我还不如回家自己写两张意思意思得了!”

二大妈不以为然得撇了撇嘴,说道:

“我呸,你还自己写,你咋不上天呢你,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什么德行!”

“我自己什么德行,我还真不知道,但是,二大妈,我敢肯定地说,你的德行就不怎么样,平时就苛刻孩子,就连吃个花生、嗑个瓜子也是按粒分,这长大了得怎么对你呀!”

“你管好你自己就得了,我们家的事不用你管,我们家这几个孩子,都是孝顺的好孩子,你别在这挑拨离间!”

“二大妈,你这可是冤枉我了,我哪有这个本事呀,怎么听说,前段时间,因为你们对孩子不好,家里闹得那是天翻地覆的,有没有这么回事呀?”

“哼,没有的事,是谁在外面瞎咧咧,一天天的,竟瞎嚼老婆舌,我们一家可和谐了!”

“和谐最好了,我就是给你提个醒,别把孩子逼急了,这谁家要是摊上这样的家长谁不上火呀!”

“哎呀,可真是显着你了,我们自己家的事我们自己解决,用得着你在这猫哭耗子假慈悲!”

“哎,你这么说就对了,这道理你也都懂,那你怎么就不办人事呢,我花钱我自己的钱,关你屁事,没事就要提两嘴,嘴咋那么欠呢,卖个春联还十块八块的,你湖弄鬼呢,咋的,寻思捧我两句,我就不知道东南西北了,还他妈的算计到我头上来了,我不整你两句,你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呀!”

“好,柱子,你说得好,我看也是时候,杀杀大院里的这股歪风邪气了!”

在人群中的听了半天的贾张氏,一边走出来,一边说道。

二大妈看着向自己走来的贾张氏,说道:

“姓张的,这有你什么事,你跟着瞎掺和啥!”

贾张氏鄙夷的看着二大妈,开口讥讽道:

“我瞎掺和,我这三大妈的名头可比你这个二大妈来的名正言顺,这个大院内的什么大事小情,我不能插手,我不能管?”

二大妈被贾张氏的气势压倒,往后退了一步,没敢再吭声。

贾张氏对着闫埠贵说道:

“他二大爷,你今天这个事做的不对劲,虽然做买卖是两厢情愿的事,但你这坐地起价,看人下菜碟,可不值得提倡,你这给大院内带来了什么样风气!”

闫埠贵作为人民教师还是有风骨的,虽然私底下有的事该办还是办,但被点在台面上,还是羞愧的抬不起头来,低着头对何雨柱说道:

“柱子,今这事是我做的不地道,你别往心里去,我在这给你赔个不是!”

“二大爷,我这平时还是蛮尊重你的,今个这事,你做的确实不对,但是,没关系,咱也不是那小气的人,往后咱们爷们该怎么处,还怎么处!”

“柱子,大气,往后你就看,你二大爷我怎么对你,就完事了!”

贾张氏使劲地拍了两下巴掌,对着众人说道:

“既然事情解决了,我就不多说什么了,还有最重要的一点,我也要提一提,我们大院里不兴在人背后说坏话,你们都给我注意点,不要有事没事传老婆舌,乱嚼舌根子,这要是被我发现了,别怪我对他不客气!”

在贾张氏的告戒声中,众人渐渐散去,何雨柱对贾张氏今天的表现,竖起了大拇指。

不知为何,今天这个场景,居然没看到易中海的身影,自从上次被刘光天骂做“老咕噜棒子”后,易中海彷佛在这个大院内消失了,着实有点诡异。

在这个充满家长里短的四合院内,需要有这么一个人站出来,为大家解决一些纠纷和矛盾。

以前是以易中海、刘海中、闫埠贵三人组成的团体,来为大院服务。

可是结果并不理想,易中海这个人三观不正,太愿意道德绑架,处理事情来,屁股难免坐的太偏;而刘海中则是在享受权利,谁嘘唬他,他就偏向谁;闫埠贵则是太自私了,纯纯的利己主义者,最爱做的就是拿好处,有时拿了好处还不办事!

现如今的贾张氏,自上任三大妈以来,处理了两件事情,不论过程的话,取得的效果确实不错。

具体怎么样,还是要靠时间来证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