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童年如梦 第二十一章 家中变故(2)

下了火车,我们一家人难得直接打了个出租车,直接奔向家中。小时候我和我妈特别容易晕车,这几小时的车程坐下来,我和我妈脸色就变得特别苍白,途中妈妈还吐了几次。一直到小巷子口,我们才下了车。下车之后我就开始疯狂的呕吐……实在忍不住了,吐完感觉身体极度虚弱。

等稍微缓过来一点,妈妈才带着我继续往家里走去。一边走,一边妈妈和我说:“可尊,还记的你爷爷有多喜欢你吗?记不记得你爷爷对你多好,多疼你吗?记不记得小时候经常带你出去玩,上海都带你去了好几趟。”我精神萎靡的回道:“记得,爷爷对我最好了!”但我回答的时候,心里始终不愿意接受,也无法接受。埋着头继续往家里走。

刚到大门口就听到阵阵的哭声,尤其是奶奶的声音显得格外的“刺耳”。推开大门的一瞬间,首先入的就是爷爷的灵堂,然后就看到家人在边上悲伤的哭着,我呆立在原地。有无数个念头从我心里闪过,我清晰的记得爷爷慈祥的笑容;我清晰的记得爷爷每次带我出去玩的场景;我清晰地记得小时候爷爷最喜欢逗我玩,用筷子沾着酒骗我尝,尝完我满脸通红,醉意熏熏,他那爽朗开心的笑声;我清晰的记得爷爷因为打麻将忘记吃饭,奶奶在后面拿扫把追着他打,他还一边跑一边笑着说:“老伴,追不到我吧,不要追了,赶紧让我吃饭,哈哈。”惹得奶奶又笑又气的场景,一切那么近,有那么远。

我一步一步走到爷爷的面前,看到他仅闭的双眼,顿时放声大哭起来。我不明白生老病死,但我知道爷爷永远不会回来了。我的堂哥堂姐也因为我的哭声,走过来抱着我一起痛哭。在我们得心里,爷爷幽默,高大,精神抖擞,威严同时也和蔼可亲。后来家人才高知我们,爷爷离世的原因是突发性心梗。

从出殡到火化,再到我捧着爷爷的遗照回到家。我才明白他真的离开了,永远不会再回来了,奶奶因此很久都没有露出笑容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