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世她要远离萧恒,男人不在家安枕,正中她下怀,还不用挂帘子,连空气都是香的。
麻利地退了外衫,紧剩下一身小衣,舒服的躺在火炕上,在闭上眼睛的瞬间就睡着了。萧恒本是想先越近院子在回房间,却见小姑娘去了厨房,还和他老娘说上话时,站在门外听完了所有的内容,才翻墙进了院子。
他自然是听见,他娘说下药和茹梦莲的事。
要是曾经,他定然怒火中烧,会要对他下药的人生吞活剥。
但刚刚他看见从月宫走出来的柔美一幕。
说实话,他还有些期待,拿了药的小娘子,要怎么样勾搭他这件事。
轻柔地推开了房门,进入了屋内。
萧恒习惯性的退去了外衫,朝着火炕走去。
果然小娘子没有挡帘子,在月光的照射下,他清楚的看见了小人,在扯动自己的内衬,就连睡觉姿势也格外的撩人。
他菲薄的唇角翘起一点邪似的弧度,暗自问着自己。
难不成,这就是我老娘,教你的手段。
火炕被嫂子们烧的极热,睡着的赵灵儿不自觉地扯动着,她内衫的衣领。
皎洁如水的月光,把女子柔美的线条,照耀的淋漓尽致。
半遮,半开,春光,无限。
看愣神的萧恒,吞咽了几下口水,心血来潮的他,也不管那么许多地扯着被子上了炕睡的迷糊的赵灵儿只觉得,强她被子的人,是她的妹妹,低喃地叫着小家伙。
“秀丫头,你冷,姐姐抱你。”
旋即也不管她口中的丫头同意,不同意的就抱住了人家。
热。
萧恒除了热,就是体内不安,躁动的火气。
这股火气来的凶猛,横冲直撞的霸占了他整个脑部神经。
他何时和谁,这般亲近过,还是个女人。
但那女人身上总是有着一股,很轻淡的香气。
让他暴遭,肆虐之气消减下去,随之而来是,更加难以自持的心动。
他试着和身边的小人亲近,抬手间握了一下,还不如他腿粗的纤细腰肢。
这是什么感觉呢?
萧恒琢磨不明白,思来想去间,像是想起他家兄长们说的话。
好想。
拱一拱的话。
对,就是这样的感觉。
“阿桁啊,公子如松如玉,你都这般大了,不能和姐姐一起睡,回自己那边。睡的越发迷糊的赵灵儿,以为是她弟弟在搂着她的腰,严肃地呵斥了一声。
萧恒蹙眉,他的弟弟,也和她这般亲呢吗?
旋即被一股怒气冲进脑子,大手不安分的用着力。
小姑娘的神经总是敏感的,特别是在感觉到痛的情况下。
赵灵儿瞬间睁开了眼睛,转身看着尽在咫尺的俊脸。
首先她想到的不是女子的矜持和害羞,而是她在作死。
意识到自己的处境,她本能的僵住,脸都吓白了。
“怎么,你这是要勾.引我。”
女子在转身的瞬间,萧恒的大手自然的放在她的腰间,带着几分故意为之的挑逗。“那个,我。”
看了一眼凌乱的小衣,赵灵儿心虚啊。
她哪里敢解释,麻利松开了她扯了半天人的衣襟。
“我,我错了。”
“怎么错了。”
萧恒面色一沉的看着脸都吓白了的小姑娘。
相对于感受片刻的温存,他更喜欢逗着有趣的人。
毕竟来日方长,他到要看看.小娘子,要如何给他下药,做那羞羞的事。
赵灵儿不敢正视萧恒,微微地低着头。
恰好看见男人,澎湃有力,炙热健硕的胸肌。
“明知道四郎回来了,就应该挂上帘子,不能因为你不在房中,就以为你不会回来。
“我不在房中,就不会回来,那我要去哪里过夜。”萧恒蹙眉,这人想什么呢?
他们萧家的儿郎,除了一起上山,那个不在家住。
真是嫌老爹的棍子不够结实,打在身上不够痛吗?
“四郎想去哪里过夜,就去哪里过夜,我清楚自己的身份不会过问,更不会和娘说。
萧恒喜欢茹梦莲,是整个高山村的人都知道的事。
他自是去女人那里过夜,赵灵儿觉得自己已经把话说的很明白了。
小娘子的回答让萧恒不悦,这人到底是把他当做,不知礼义廉耻,觊觎兄弟女人的小人。
一个不高兴,他朝着好看的脸紧靠了一分:“这不是重点,重点是你错在哪里了?”
“重点是,四郎早就吩咐说,不能对你有非分之想,但我在不经意间,像是轻薄了你看了一眼横在她腰间的手,赵灵儿说了一句别扭的话。
明明被轻薄的是她才对。
“对我有非分之想,想轻薄,其实我也不能怪你,毕竟我长的这般出众,你也到了这个年纪。”
萧恒的手还在小姑娘的腰间放着,丝毫没有拿起,或者是收回的意思。
赵灵儿:“……”
人家给她台阶下,她就得赶紧下啊。
“四郎身姿高大威猛,俊脸如同金相玉质,骨相流畅,是世间少有的好儿郎。”
赵灵儿的香汗,瞬间沁出。
层层染湿小衣,小脸红的如朝霞,怯怯地回避着萧恒,犀利的眼神。
“你说,我这样好,那你动心了吗?”
曾经萧恒并不晓得什么是男女之意,夫妻之情,像是这半个月终日照顾小姑娘,到是懂了。
夫妻,就应该是真心爱护,相互照拂,无论是顺境,还是逆境都会携手走完一生的两个人。
“那个,炕啊,有些热,我出去凉快,凉快。”
赵灵儿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,麻利的拿起放在她腰间的大手,扯着衣衫跑出了屋子。这人上前世对她理都不理,今生却时不时的撩把她,挑起她的兴致后,又说一些挑逗的话。
她也是红尘中人,受不住啊。
萧恒还在想要怎么逗着小娘子,却见小人翻身下炕,动作一气呵成,比他这个练家子,还行云流水时不自觉的笑了。
走出屋子的赵灵儿,朝着后院跑去,在扶住驴棚时,口大口的喘着气,埋怨着自己是在作死。
“赵灵儿,你怎么能这般的不安分,为何要进了人家的被窝,为何要抱着人家入睡,你这不是找死是什么?”
她在问着自己,又在回着自己。
“我没有不安分,我是睡着了,什么都不知道,才会这般的。”
“睡着了,那你的心,为何会这般的跳,脸色会这般的红,说不觊觎,其实你还是在觊觎男人。”
赵灵儿不想听见脑海里的声音,她用力地捂住耳朵,可是那声音像是有魔力,还是在一遍一遍告诉着她。
“赵灵儿,难道你忘记痛是什么滋味了。”
“难道,你还想不知廉耻的怀上人家的孩子,最后看着人家娶了深爱的女人。”
“难道,你爱这个人还没有爱够,还想让这人虐你千百遍,把你送到异国他乡,活活被大火烧死,才甘心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