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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两百章:你可以喊本尊师祖

一波未平一波又起,接连不断的惊吓再精神强大的人都会崩溃,于是只是抱紧了桑涧兮,让她哭个够。

被截胡的浮泽更是气不打一处来,唤出佩剑快速解决了几个人,正欲了结了这几个畜生之时,却传来了一道冰凉蚀骨的嗓音制止。

“且慢。”

那道声音带着凉薄,可话中的怒火却不容忽视,哪怕只是简单的两个字,就让瘫坐在地的几人下意识地打了个寒颤,目光这才勐然朝浮执初所站投去,落在了那一袭绛色衣衫的浮执初身上。

一个被雨水淋透的男人,锦衣华服,墨色的长发,随意地搭在身后,雨珠,停留在他的脸上,沿着他俊逸精致的五官,滑落而下,在地面溅起一朵微不可见的水花。

浮泽闻声顿住了动作,转头看向这个半路截胡的男子,注意到了桑涧兮下意识的紧攥着浮执初衣物那动作,那般依赖亲近之感,与桑涧兮平日里对他的那种信赖亲近完全不同,这是浮泽从未见过的模样……再联系到那一袭张扬的红衣,登时心中隐隐约约有了个猜测。

“你是何人?何故截胡又阻拦我。”

任谁半路被截胡心里都不好受。

“初次见面,徒孙好似对师祖并不怎么友好呢。”正所谓情敌见面分外眼红,浮执初语气平静的阐述着事实:“桑桑的师父,你可以喊本尊师祖。”

浮泽打量他的同时,浮执初也在不动声色地打量着浮泽——自己这个未曾谋面的徒孙。

他早就听闻自己这个不省心的徒弟收了个徒弟,真的是连自己都照顾不好还去教徒弟,他可是待了几十上百万年才收了她一个徒弟。

而直觉以及他赶来之时听到的那一句细微的师尊,让浮执初更为确定了便是他那个素未谋面的便宜徒孙。

看着浮泽目光落在他怀中的桑涧兮身上,浮执初心底竟生出一丝丝不悦,这眼神哪里像是在看师尊!

果然,他就说别人家的徒弟就是这世上最令人讨厌的生物无疑吧?

让他第一眼就觉得不喜欢。

浮泽闻言心下一沉,果然如此。

自从他拜师以后,他不是看不出桑涧兮偶尔的愣神间流露出的,恐怕她自己都未曾察觉到的思念之意;以及时不时一个人跑去那间空荡荡的寝殿之中,或是书房,一待就是一整天,一整晚。

而那边是那个他只在其他人口中存在的师祖浮执初,飞升以前所常待的地方。

“徒孙啊。”浮执初只是不动声色的遮住了浮泽的视线,好似什么都没做一般笑得漫不经心:

“怎么能就这般让他们轻而易举的死了呢,千刀万剐挫骨扬灰都不足以赎罪。”

话音刚落,这几个人此时亦是看清了眼前这个绛色锦衣男子的面容,刹那间面色瞬时惨白如纸,尤其是听到了那犹如来自地狱索命般宣判了他们死刑的声音,更是心下发颤。

今日怎么回事,来了一个不知道是哪里冒出来英雄救美的人,又半路冒出一个截胡的,何况这可是一尊惹不起的大佛啊!

明神殿那位传说中做事从不按套路出牌的少殿主,今日怎么会出现在了此处?

等等!先前那小娘儿们说的什么来着,她好像不止一次说过她师父是明神殿少殿主,看眼下这个情形来讲,难不成这小娘儿们竟然真的不是脑子有问题在说胡话,而是在阐述事实,明神殿少殿主季执初确实是她师父,货真价实的师父。

前脚他们才冷嘲热讽完,压根不当回事儿,后脚她口中的师父,明神殿的少殿主就寻了过来……天底下哪有这么凑巧的事情,这这这,不会还真是来找这小娘儿们的吧?

一想到这个可能性,方才刚挨了浮泽一顿折磨重伤的三人顿时心底咯噔一声,面如死灰,双腿也开始阵阵发软,彷佛吃了软经散似的站立不稳,索性直接瘫坐在地上了。

这难不成就是传说中的“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”?

久走夜路必闯鬼,亏心事干多了迟早要被制裁,真是家里没烧高香出门没看日历倒霉催的,怎么偏偏就在今日翻了车,碰上了这样的事儿。

不过还没确定呢,几人心里边儿不约而同的抱着侥幸的心理,万一真的只是凑巧路过被打斗声引了过来呢?

可是一想到放浮执初说的挫骨扬灰碎尸万段,几人就意识到了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。

于是颤颤巍巍地从坑坑洼洼里盛满了积水的地面上站了起来,那个所谓的老大连滚带爬地快速移动到浮执初面前,直接毫不犹豫地“扑通”一声跪了下来,明知故问心存侥幸的求饶,试图撇清一点点关系:

“见过少……少殿主,小仙不……不知少殿主在此有何贵干?更不知何处得罪了少殿主。若是兄弟几个哪里冲撞了少殿主,还望少殿主大人有大量,恕罪……”

那被几人喊做大哥的男子,为了保命显得格外如履薄冰,就连在说出这句话的前后,都在仔细斟酌着,显得异常的小心翼翼。

甚至搜肠刮肚搜刮出了自己本就不多的话术,心存侥幸的咬文嚼字着,生怕自己会说错了哪一句话,或是用错了哪一个字就会丢了小命似的。

浮执初的目光不知在看向谁,只是听他们在这里装眉头不悦地微微一拧,澹澹的扫视了那几人一眼,眼神平静得彷佛在看死人:

“自己做了什么心里没点数?”

那几人的背嵴瞬间凉下来,隐隐发寒。

“我……我们……”

面对几人的支支吾吾,浮执初正欲说些什么,怀中的桑涧兮却好似难受的突然嘤咛了一声:“热……”

他将目光重新落在桑涧兮身上,只见她面色潮红,额头上分不清是雨还是汗,因为桑涧兮喝了酒,那一声嘤咛也细弱得跟小奶猫叫声似的,浮执初一时倒也没察觉出异常,只是皱了皱眉沉声道:

“醉成这样,你到底喝了多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