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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章 赌约

“爹?哈哈哈。”

宴轻歌脸色一变,再没了玩笑的兴趣。

她冷珏的说道:“他那样心狠手辣的歹毒恶人,不配做我爹。沐王府欠我和儿子的,还有我弟弟的,我会一笔一笔的讨回来,不过现在嘛……”

宴轻歌用力的扣住了宴潇潇手腕上的命门,将她从地上拽起来。

不容许她抗拒的将她推到了椅子上,随手撤掉了白纱帷幔。

“几年不见我也很好奇妹妹为何突然就会医术了,还突飞猛进变成了神医,今日不如就让我们见识见识神医是如何治病的,先给这位大叔看看吧。”

宴潇潇此时没了做戏的心情,而且眼前的大叔又脏又臭,让她给这样的人看病怎么可能。

她反抗叫道:“宴轻歌你这个贱人给我放手!我的事情轮不到你做主!”

“怎么,不愿意啊?是嫌弃别人身份低微怕脏了你的手,还是担心你的小秘密暴露了?”

“我,我能有什么秘密,你不要胡说?”

“哦?你没有秘密吗?我还以为给那些贵人们下药,然后再故意去医治,以此博取名声的事情是你做的呢!”

宴潇潇一个没坐稳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,但是宴轻歌按住了她的肩膀。

她惊恐的看向宴轻歌,如同看见了鬼怪一样恐惧。

宴轻歌,她为什么会知道这件事……

宴轻歌看她的脸都白了,心里无比痛快。

哈哈,宴潇潇,你也有害怕的时候,你也有今天!

宴轻歌的手指滑到她的脖颈处,看似轻柔缓和,实际上用一股寸劲扣在她的大动脉上。

只要她愿意,两秒之内就能扭断她的大动脉,还不让人看出外伤。

让她皮下喷血而死。

宴潇潇并不是只有空皮囊,虽然医术不精,可是好歹也学了医,她马上明白宴轻歌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掌握了她的命门。

她吓得浑身颤动,喉咙里面发出微微的声音:“你,你到底想要干什么,你若伤了我,爹爹肯定不会放过你的,我们沐王府也不会放过你的!”

“我以为你是个很聪明的人,没想到这时候了居然还在说胡话,几年不见,你到时活的越来越回去了。”

宴轻歌贴近她的耳朵冷笑道:“从你们把我推下乱葬岗开始,我们便恩断义绝。如今我回来可不是跟你们念情分的,我是要把你们一个个推下地狱。”

“你敢!”

“妹妹你太激动了,气大伤身对你不好。”

宴轻歌轻轻地用力就将她按下去了,然后一根银针从宴潇潇的腰椎处扎下去。

她的动作极快又很轻柔,快准狠的扎下去也没引起人的察觉。

“我看你就是嫌弃别人身上泥垢多,怕脏了自己的手,这样吧,咱们就请这位夫人来做个评判。做姐姐的也不为难你,只要你能说出这位夫人得的是什么病症就算你赢。”

贵夫人对宴潇潇也有气,她愿意做公证人。

宴潇潇刚要开口,宴轻歌又说道:“如果你赢了,那我就跪在沐王府的面前磕头谢罪,任由你们处置。”

“此话当真!”

宴潇潇双眸蹭亮。

今天所有人都看了沐王府的笑话,如果不能让宴轻歌付出代价的话,今后沐王府就没脸见人了。

如果宴轻歌能来请罪的话,关上门还不是他们想怎样就怎样。

宴轻歌笑道:“自然当真,可是如果你输了的话,那就绕城一周,边走边骂自己是歹毒贱人。”

“宴轻歌,你不要得寸进尺!”

“怎么,不敢赌啊?只是这么简单的一个赌都不敢的话,那可见你这个医术所言为虚啊,不知道一会儿摄政王看见了会怎么想。”

绝对不能让摄政王知道这件事情。

她辛辛苦苦树立起来的形象一定不能毁在宴轻歌的手里!

宴潇潇要是不应战,不到一炷香的时间整个帝都就会让她成为笑柄,她丢不起这个人啊。

“好,我应战就是,但是如果你输了还要再加一条赌约。”

“你说。”

“我要你在列祖列宗的面前杀了这个孽种,以告诫列祖列宗的在天之灵!”

二楼上面的雅间里传来瓷器碎裂的声音。

慕容翊轩双眸微眯,手里的上等茶杯被他慢慢碾碎,危险的霸气从他的身上涌出来。

宴轻歌转头看了一眼雅间的方向,她敏锐的察觉到了他身上的杀气。

这人是谁,刚才射出石头的人就是他吗?

“怎么,你不敢了?”

“既然我加了,那你便也加一条,我要你跪在城西的乱葬岗一整晚,敢否?”

“好,一言为定。”

宴潇潇坐下来让贵夫人坐在她的对面。

她先把脉,又看了她的脸色,折腾了一炷香的时间之后,宴潇潇胸有成竹的说道:“只是女人的问题罢了,这个年纪的女人很容易下体不适,闷闷难受,回去好好调养就行了,没什么大碍。”

她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一个中年女人有妇科问题,那贵妇脸上更加难看了。

贵妇皱眉说道:“就算我葵水不准,也不代表我那里问题很严重吧,你说话还是含蓄点为好。”

“哼,你严不严重自己不知道吗?脸色发青血气不足,经血太差顾不住血气,还有同房的问题,难道还要我说的更明确?宴轻歌,你这会儿就带这个野种去祠堂吧。”

宴轻歌笑了笑,起先是淡淡的笑声,后面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狂。

把得意的宴潇潇看傻了。

“你笑什么笑!”

“我笑你真可爱,检查了这么久原来只是发现夫人的例假不准,脸色发青,就说她身体的病痛是因妇人病引起的,宴潇潇,你眼瞎了吧!”

“宴轻歌,你什么意思!摩飞你想赖账吗!”

“我认赌服输,但是没输的我可不认。”

她走到贵夫人的面前,只是扣了一下脉门便下了决断。

“妇人脉象时而强健时而虚弱,并不是一般的气虚,再看你坐下来的时候时常偷偷挪动身子,应当是身体受过创伤,一段时间保持同一个姿势会疼痛难忍。”

她又动了动贵妇的手臂说道:“手臂抬起来的高度也不对,要么是颈椎,有么是腰椎,我说的可对?”